只见沐川脸上的自信与嚣张逐渐退散，转而化为了紧张，甚至是惊恐。

“你是谁……你到底是谁！”

他的声音逐渐歇斯底里，毕竟他也是剑尊，他对剑势的感应，比在场任何人都敏感。

他能清晰的感觉到，对方的剑势仿佛汪洋大海，浩瀚无边，在对方的剑道面前，自己的剑道就仿佛是巨人脚下的蝼蚁，是如此的不值一提。

这种属于剑修的直觉，犹同凶兽的的血脉尊卑一般，刻入了骨子里。

不断磨灭着他要与对方抗衡的念头。

“你……你不是剑......